二中理科等待救援者

嗨,很高兴认识你。

『一定要好起来啊』

约翰牛的个人向!!!

有我的oc出没!注意避雷!!!

小学生文笔!!!

OK?GO→


(一)

约翰在女王的瞪视下伸出手指,戳了戳小婴儿的脸,那孩子睁开眼睛,咯咯笑起来,抬起胖乎乎的手臂,抓住了约翰的手。

他看着她成长,从天真的小女孩到少女。他听着她在十四岁那年用不成熟的声音演讲,他在她十九岁那年与她共赴一个战场,他看着她在二十五岁那年略显羞涩地抬手扶正王冠,此后一生都献给国家。童年,青春,步入婚姻殿堂,走过中年再迈进暮年苍苍白发。他最后一次跪下,托起她的手背小心亲吻,再放下,握紧,松开,女王的手竟又有了一点点温度。

冰冷是她的,余温是他的。就像安息是她的,遗憾是他的。

别想太多了。不列颠对自己说。她去了新宫殿,那里有天蓝色的天花板和白色的云地砖,还有她爱的人,一切都与她糖果色的审美般配不已。

夜晚太长。约翰极轻极轻地对她说:

“Good night,Elizabeth•Alexandra•Mary•Windsor.”


(二)

在空旷的街上找到约翰的身影并不难,毕竟没什么人愿意在漫天雨幕里闲逛。我猜这不是他的本意,因为他出门时似乎还没有下雨,可能是从前作恶多端以至于连上帝都不愿在他悲惨时送上一点怜悯,在他离开那房子大门后没几分钟,阴沉的天就像吸足水的毛巾被拧了一把,大雨倾盆而下。欧盟会议还没开而不能脱身的高卢对我委以重任,把伞塞进了我手里。

莫约是无处可躲,他靠着路灯面无表情地淋雨,风衣被浸透沉重地下垂,衬衫也紧紧贴在了他身上,单片镜被雨水彻底地蒙住了,透过镜片只能勉强看到一抹祖母绿,那是他眼眸的颜色。

他始终没有注意到我,自顾自盯着指尖夹着的、早已被雨浇灭的烟。

我在走近。

他忽然低下头,抬手让脸埋进掌心里。相隔几米,风把他几不可闻的哽咽带到了我耳边。

“God,please...”


(三)

他问我:“我会成为历史吗?”

我把伞递给他。

“即便身处最黑暗的夜晚,也总有曙光会带来希望。”

约翰一愣。

“耳熟吗?”我带点笑地望着他,“女王的2020圣诞贺词。”

我相信不会的。”我说,“一定会好起来的。

我转身跑进大雨里,想着兔子会不会在大厅门口等我,雨停后天上是不是会挂起一道彩虹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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